暂的胜利,奚舟律冷眼看?着,表面毫无波动?,却在夜晚因为肋骨的伤而?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些自以为不存在的情绪,被压抑在最深处,如同腿疾一般,让人?无法真正站起。
奚舟律有时候也会想,若是没有洛月卿出现,她做完这一切会如何??
想象不出来?,但感觉会是个极差劲的结局,甚至会以厌倦死亡为结束。
可她现在拥有了一支玫瑰,虽然娇纵又无赖,时不时冒出些磨人?的坏点子。
但奚舟律是喜欢的,正如缺爱的人?只有在紧紧握住长满细刺的枝条时,才觉得自己?是被爱的。
她喜欢去咬对方,在洛月卿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印记,也喜欢对方以更过分的手段对付自己?,在濒临最高点的时候,咬住她紧抱她,然后一次次留下浓重的痕迹。
“洛月卿,”她低声开口喊道?。
床上的Alpha有点意识朦胧,却依旧凭着本能?扒开巢穴,然后半边身上缩到床边,贴在她大腿上,埋在她腰腹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对方是什么能?解毒的良药。
实际这是易感期Alpha的常态,在这个特殊时间里,她们总是会变得特别粘人?,恨不得时刻和自己?Omega待在一块,若是分离就?会产生不安焦躁,甚至是洛月卿这样的筑巢行为。
这是无法克制的,只要是有了伴侣的Alpha都必须经?历的,即便奚舟律两人?还没有标记,可日日夜夜信息素交缠时,腺体已牢牢记住对方的味道?,并在这个特殊时间内,极其渴求着对方的标记。
奚舟律安抚似的抚过对方后脑,将那些杂乱的发丝一一理顺。
怀里的人?就?一直哼哼唧唧,黏黏糊糊地抱怨:“奚舟律你怎么才回来?。”
奚舟律低垂着眼眸,好脾气地回答:“嗯,是我回来?晚了。”
“我易感期到了。”
“我知道?。”
她往怀里蹭了蹭,又说:“我好想你,等了你好久。”
奚舟律好似笑了下,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低声道?:“那我需要做什么补偿你吗?”
你看?,和资本家说话总是简单的,不需要绕着弯的说话,撑起虚伪的面容,你只需要告诉她,自己?有什么,精于计算的资本家就?会立马投出相应的价格,和你做一场让双方都满意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