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一边报复一边哭诉。

“是?是?是?,我过分,”钟觉予连忙附和?。

“你坏。”

“是?我错了,”钟觉予真心实?意。

扯开的领口?越发往下,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还有更薄的赤色布料,同色的细绳栓在颈后,在拉扯中变得摇摇欲坠。

洛月卿不?见停顿继续往下,另一人也不?阻拦,反而?捏着对?方耳垂鼓励。

带着水痕的牙印从脖颈往下,落在平直的锁骨、被布料掩去半边的起伏上。

小道士不?懂怎么印红痕,但?咬出牙印也是?本事?。

眼泪还未止住,前头是?气的,后面是?扯到嘴唇伤口?,疼出来的,原本要结疤的地方,又?一次扯开,当真是?疼的很。

再往后,就彻底乱了套,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复了,总之到了这一步就很难停住。

钟觉予只能将原因归结于?极乐坊,这种地方的香薰总是?别的成分,让人失了理智。

即便她配合小道士脱去外袍时,仍然清醒地不?行,但?她还是?如此怪罪于?香薰。

线条匀称的小腿勾住上面人的腰肢,蟒袍掉落在地上,里衣也不?知何时没了大半,虚虚贴在身?上。

原本气势汹汹的咬改做了一下又?一下地轻贴,温凉的指腹压着起伏,故意往上提。

钟觉予便轻嘶了声,但?仍没有阻拦,将道歉的态度摆得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