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觉予隐瞒,就开始露出几?分不乐意。
两人中间有一个炕桌, 如?同口字没有最底下的一横, 用来?摆放糕点、茶水, 或者是临时放下的书。
例如?今天,桌面摆的就是装着茶水的白瓷小杯, 漆木圆盘盛着翠色葡萄,还有水滴凝在上头, 犹如?水晶般动人,看起来?很?是闲适。
只是这两人都无心理会,钟觉予忙着找借口,洛月卿忙着胡来?。
这才?几?分钟没得到回答,洛月卿就敢伸腿往桌洞里钻。
因此刻在书房,洛月卿还穿得整齐,道袍白袜好端端都在身上,只是鞋子没影,直接就踹到长公主?殿下大?腿上,不满地催促:“你怎么回事?”
如?是旁人瞧见了,不知道要怎么口诛笔伐她,他们?大?梁国的长公主?殿下怎能被这样对待?
可当事人并不觉得过分,甚至熟练拽住对方脚腕,往自己腿上一搭,便成了一个极为舒服的姿势。
但洛月卿哪里是那么好哄的主?,足弓稍曲,便用足尖点着她腹部,催促道:“快说。”
钟觉予无奈,却又不想说,只能柔声哄道:“一点小事罢了。”
这话哪能告诉洛月卿?
就算能告诉,又该怎么说?
总不能说她让阮鹤买了些特别?的话本,但因为阮鹤太尽心尽力搜罗,在精挑细选后,将市面上的二十几?本“好东西”都买了回来?,放到自己面前,结果自己才?翻开就红了脸,细看两眼之后就罚了阮鹤去面壁。
想到这儿,那些被描绘的图画,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怎么两个女子也会这样过分……
她浑身一颤,捏住脚腕的手突然收紧,凸出的圆骨抵住掌心,这一点儿钝痛不足以唤醒她,反而陷入更深的画面里。
纸页上的女人跨坐在另一人身上,双手往后,压在床铺上,努力支撑住自己,少量的粉墨又添了清水,少少洒在女人身上,便有一种?泛起朦胧红意的美感。
她似有些难耐,紧紧皱着眉头,可神情却欢愉,摇晃着丰腴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