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那人也不嫌重,反而比另一位妇人更欣然,过分赤///裸的眼神紧紧望着另一人,像是期待又像是鼓励。

还有旁的更过分的,比如?在她们?现下坐着的木榻上,那夫人趴在上头,回头看向另一个人……

掌心下的圆骨,在指节不断地收缩下,越来?越硌人,掩在发丝下的耳朵也红了个彻底。

到底是从小就收到极严格的正统教育的公主?殿下,平日里连八卦、话本这类解闷放松的东西都很?少碰,更别?说这个了,钟觉予之前对这春宫图了解,只限于认识和知道这三个字。

再说军中,虽然浑人多了些,可谁又敢在公主?殿下面前放肆?不仅不敢,甚至会主?动避开,不让殿下听到这些污言秽语。

所以说,钟觉予这回还是第一次看这些。

结果没想到,一向做事稳妥的阮鹤,居然一点简单隐晦的画本都没有买,生?怕她的殿下输于旁人一般,刚开始就来?最大?的尺度。

或许她是过分相信钟觉予,觉得她连最繁琐的兵法、道经?都能轻易领悟,那最含蓄的起步画本自然不行,丝毫不怀疑她家主?子是否能接受。

“钟、谨、言!”

最后将钟觉予思?绪扯回的,是清月小道长一字比一字生?气的喊声。

钟觉予急忙回神,又察觉到自己手上的力度,连忙松开,便问道:“疼吗?”

她自幼习武,力气不是寻常女子可相比的,握了那么久,也不知道红了没有?

长公主?殿下不免心疼,又说:“你怎么不躲开?”

话音刚落,她又意识到即便对方想躲也躲不了,只能愧疚道:“我看看怎么样了?”

说罢,她就抬手要将白袜解开,可指尖还未碰到绳子,那人就故意躲开,侧足贴在对方小腹,虽然没有全部贴上去,但感触却鲜明,特别?是这个地方不同于别?处,在看过画本的长公主?眼中,多了些不同寻常的含义?。

而且洛月卿还在玩她的腰带,那湛蓝腰带只是随手打了个结,稍用力就能被扯开。

钟觉予抿了抿唇,强装镇定道:“别?闹。”

可微颤的尾音却将她并不平静的心情暴露。

洛月卿越发好奇,这事到底是有什?么,才?要这样瞒着她。

好奇之下,恶劣的心思?便浮现。

她忍不住用了些力,压住对方的肚子,便道:“到底是什?么?”

钟觉予却回:“别?闹,快给我看看。”

在公主?殿下眼中,小道长细皮嫩肉,稍受寒就会感冒,平日不注意碰撞些,就会让身上多一片青紫,简直和琉璃一般脆弱,十分令人担心。

她突然又走了神,想到若是洛月卿这样脆弱,那画本里的那些岂不是很?难完成……

阮鹤欲言又止的声音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她说:“清月小道长身体薄弱,殿下得多学习多操劳些,以免伤了小道长。”

细想之下,这句话好像确实有道理,可当时钟觉予半点没听进去,只是让阮鹤从面壁思?过到跪着面壁思?过,以至于阮鹤要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钟觉予眨了眨眼,偏头看向旁边,像是打量又像是思?索,最后还是没能把?那句行不行的问话说出口。

倒是洛月卿被彻底惹恼,压着对方腹部,气鼓鼓道:“钟谨言你到底说不说?!”

这架势,看起来?是得哄半天的样子。

钟觉予连忙将那些乱七八糟抛到脑后,然后哄道:“给我看一眼,等会明天红了。”

洛月卿才?不理她,当即就想抽回腿,钟觉予连忙抓住她小腿,又说:“不闹。”

另一人根本不理,还在试图拔腿,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