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卿拿着帕子擦拭手,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都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屋外升起圆月,皎洁月光撒落而下,不知何处响起的道经,隔得太远,听不出?完整字句,但却无端让人平静下来。
钟觉予将衣领合拢,懒得再系上腰封,松松垮垮地拢在身上,便道:“我?送道长回去。”
另一人恍惚着点了点头。
脚步声又一次响起,庭院有枯叶飘落在地,无意踩到时,便咔吱作响。
青衣小道长跟在红衣后面,踏过台阶、越过门槛,然后绕到半合上的木门前?。
“回去记得涂药,按照我?教你的力度,别轻飘飘的,半点用没有,”钟觉予停在门口?,终于开口?。
对面那家伙猝不及防,慌张停住脚步,忙道:“好、好。”
不像是听进?去的样子,只是下意识的敷衍。
钟觉予挑了挑眉,便道:“道长是想要?我?帮忙吗?一来一回倒也公平。”
声音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好像刚刚的事情?都被忘记。
洛月卿一怔,继而连忙摆手:“不、不用了。”
她摔到的地方可没对方那么方便,要?是真要?对方帮忙……
那和看光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