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你可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直叫人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话?至此,沈泽兰低头朝下方看去,神情微妙,“你那处没有问题吧?倘若有问题,自?是要寻大夫看看,不过现下摸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手感挺好的……”

谢阳曜脸和脖子全红了,连忙抓住他?的手,道:“泽兰,你别这样。”

“怎么一副遭调戏的模样?”沈泽兰笑问,他?的眼睛似有层水,无端泛起光芒,潋滟逼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阳曜僵硬得像条死鱼,偷着眼看他?,又正着眼看他?,过了一会?,猛地将眼垂了下去,沉稳道:“我只是不适应。”

沈泽兰手指若有若无刮过对方要害,笑道:“你的身体比你适应。”

谢阳曜:“……”还踏马真的不争气的身体。不过身体不争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它?就不争气了。

谢阳曜已经是条死鱼了,正欲为自?己辩解,耳边吹来轻轻一道笑声?,很软,很柔。他?听?到沈泽兰说,“你想我用手给你泄_火还是身体?”

这话?问得太过直白?,不过但?凡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谢阳曜沉默良久,还是说出了正常人的答案,“两个都要。”

沈泽兰手中用力,听?得对方闷哼一声?,凑上去蹭了蹭青年的有些烫的耳朵,“少主,你好贪心,但?我喜欢你,所以……”他?笑着去亲吻对方崎岖不平的脸颊,目中流露出难察的心疼,“都允了。”

过去十二年,风霜雪雨,他?不曾与其进退,而后每一天,不论如何,他?必然与其进退。倘若不是如此,登临顶峰,诸事?皆成,也会?无穷遗憾,郁郁寡欢。

房内十盏灯,映得墙壁泛出一片橙黄。

谢阳曜衣衫不整,低低地喘息,纱帐半落,勾勒别样风光。他?手臂肌肉都鼓起,宛如虬劲树枝,牢牢将人困在怀里?。

沈泽兰其实也没有想逃,若非怕吓着对方,他?现在,此刻,便要说上一句,不若叫你我骨肉相连。

往前数几日的日月,他?不敢歇息一刻,因为只要手中的活停下来,总是冷不丁神游,而这神游所思所想大抵关乎生离死别,一开?始的人物是谢阳曜,再后来就是爹娘、谢毓,他?控制不住,心力交瘁,不过这也从?未与其他?人提起。

与他?而言,无法解决问题根源,提再多也是无用,浪费时间罢了。

如今,问题根源解决了,神游之事?,不攻自?破。

沈泽兰真是喜不自?禁,彻底舒坦之际,压抑许久的情绪涌出,叫他?有了许多,掺杂十二年爱恨的过激语言。

沈泽兰跨坐在对方腿上,低垂下眼,动作轻缓。青年的喘息越来越重,吐出的气体攀抚着怀中人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