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更完美,可以更自信,可以更喜欢小先生,更爱小先生。可以理智又主动地用自己的身体寻求快乐。

可他的自卑已经深入骨髓。

所以他最后,轻声说道:“小先生,你可以,直接插进来,我,不怕疼的。”

余泽盯着他,说:“谁都怕疼。”

傅敢茫然片刻,然后呆呆地说:“但是我疼惯了。”

那一瞬间余泽感到一种骤然的冲动和震撼,他用力地看着傅敢,感觉热血冲上心头,让他理智全无,满心热意,只是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常左棠让余泽和傅敢回去。

傅长生要把那些肉块洒到岑宕山上,而常左棠不准备阻止,并且认为等傅长生弄完,然后伏法,那么这次事件基本就结束了。

按照傅长生此时癫狂的状态,他干完这件事情起码要一两个小时。

不过,哪怕常左棠不开口,余泽估计也不会看着傅长生干这种事情。这实在是让人难受。

余泽和傅敢回到后者家中。

进门之后,傅敢忽然开口问道:“小先生,您等会就要走了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止不住的沮丧。

不仅仅是因为余泽要走了,更因为傅敢对自己十分失望。他不应该这么贪婪的,奢求更多。小先生觉得他是正常的,那么他就应该满足了。

可是现在,他却生出了一点不合时宜的念头来。

他用力咬了咬牙。

余泽愣了一下。

傅敢又慢吞吞地、斟酌着语气和言辞,说:“我听见,那个人,说你会忘记我。”他可怜巴巴地望着余泽,“你就要走了吗?”

余泽哑口无言。

他可以在常左棠面前表现成潇洒不羁的享乐主义者,但面对傅敢这样诚恳和直接的询问,他却有点进退两难。

其实他并不想遗忘,但他也希望孤老村这样的存在消失。

但是傅敢并非孤老村的一员,他没有被‘病毒’感染。他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