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么痴迷“操”的男人,肯定比他还要舒服些。他也想要小先生舒服。

傅敢缓过神,抬眸瞧瞧余泽。他习惯了面无表情,这会儿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放松了下来,还有了点自己的小心思。

他动了动屁股,腿根黏黏糊糊的,全是淫水,他也毫无羞耻。他知道这是场床事了,就不以自己的身体为耻了,甚至隐隐庆幸起自己有这副身体来。他又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同性恋,只觉得余泽想操他必然是因为他身上多了个洞,否则怎么还会有男人喜欢操男人的?

可是他愿意,余泽做什么他都愿意。他懵懵懂懂不识情爱,却甘愿把自己献给余泽。

他小心地问:“小先生,是不是,要操我?”

余泽吓了一跳,心想刚才这家伙还什么都不懂,怎么忽然就开窍了。

虽然是梦境,但余泽也天然地保持着他好青年的作风,就把手指头抽出来,问道:“你不愿意吗?”

他自以为风度十足,却没发现自己嘴巴也撅起来了,颇有点不情愿。底下性器翘得老高,这会儿让他停下来,他还真有点委屈。

傅敢连连摇手,急忙说:“不、不是”他肤色深,瞧不出脸红的模样,急得要命,但又不会说话,背后顿时出了一身的汗,他磕磕巴巴地说,“小先生,操我,我、我愿意的”

说完,傅敢整个人都瑟缩起来,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羞耻得要命。

余泽一呆,又促狭地说:“真的愿意?”

“嗯嗯。”傅敢点点头,他犹豫了一下,又主动把大腿掰开了点,低声说,“进来吧。”

余泽拍拍他的大腿,又揉揉那被淫水泡得油光水亮的阴唇,忍不住笑说:“还没扩张好呢,你会疼的。”

“我不怕疼。”傅敢连忙摇摇头,眼巴巴地望着余泽,他甚至都想不起为什么最初会希望余泽操他了,只想着一定要让余泽操他,这种目标性让他坚定地说,“不怕疼,小先生,随便操我。”

操大兄弟,话不能乱说啊!

余泽被傅敢撩得脸颊发烫,他抿着唇,不想和傅敢瞎逼逼了,谁知道傅敢还能说出什么话来。他就垂着眼睛,又往傅敢的雌穴里头插入了两根手指,努力分开,扩张一下这肉穴。

肉嘟嘟的雌穴现在盈满了淫水,稍微揉两下就是一阵水声,余泽听得心动,就迫不及待地扩张两下,伸进第三根手指,再搅和两下,看傅敢不觉得疼痛的样子,就快速地替换上自己的性器。

他的阴茎颜色看上去颇为粉嫩可爱,但长度和粗度都有些狰狞,让傅敢也忍不住屏息以待,但他的肉穴可是比他还要焦急一下,余泽不过进去半个龟头,就挤挤挨挨地凑上去,好好地吮吸着进来的异物。

余泽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爽得腿都要软了。他定了定神,扶着阴茎一点点插入。傅敢不觉得痛,只是头晕目眩,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余泽,心里和身上都是一片火烧。

“呜,啊啊”

欲望的侵袭让他有些熬不住,就小声地呻吟起来,傅敢又怕自己太吵扰了余泽的兴致,就侧过头咬住自己的手,发出一些呜咽声,听着反倒让人心生火热。

傅敢的子宫位置浅,先前余泽手指头都能摸到,现在性器不过进去大半,就直接撞上了子宫口。傅敢又是疼又是不知所措,脸上面无表情,手却控制不住地乱抓,直到握住了余泽伸过来的手,才终于镇定下来。

他声音略微低哑,说:“小先生,那边、呜,那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