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摸到传说中的处女膜,心中有点小遗憾,倒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处女情结,而是因为好奇心。他这个基佬大概是这辈子都不会和女人有什么亲密接触了,但是对人体还是非常有探索欲的呀。

他想,应该是傅敢经常下地干活,动作比较大,所以处女膜破裂了?

他随便猜测了一下。

这点小遗憾很快就跑开了,他手指头又往里头挤了挤,忽然碰到了尽头,那厚实的肉壁上还有一个浅浅的小孔。他忍不住戳了两下,就见傅敢忽然颤抖了一下,嘴里随即憋出两声惨兮兮的呜咽,眼睛里都充斥了泪水。

傅敢被那一戳搞得差点魂飞天外,醒神之后,他带着点哭腔,可怜兮兮地问余泽:“小先生,那个、那个地方是不是坏了?您,您救救我我不想死的。”

余泽刹那间吸了口气。

一个男人,长得不错,性格温顺,身材健壮,赤身裸体,在一个基佬面前可怜巴巴地说救救他

卧槽这还怎么救,床上救啊!

余泽只觉得一腔邪火从男人那根玩意儿烧到他脑子。

傅敢听不到余泽的回答,就更害怕了,只觉得那地方肯定是什么器官不好了,一时间悲从中来,刚压下去的哭泣又升了上来,差点又哭出来。

余泽抬头看看他这样子,就没说话,手指头往外抽了抽,看里头还有些空隙,就慢慢又伸了一根手指头进去。

他虽然对女人不感兴趣,但周围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特别室友甲总之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了不少关于这个雌穴的事情。

他手指摸索两下,摸到肉壁上方一块略微粗糙的地方,就使劲磨蹭了两下。

“啊!”傅敢惊叫一声,身体立刻软了下来,他下意识把手放到嘴里咬住,想憋住那些呻吟和呜咽,但还是含含糊糊地发出一些,他软绵绵地喊着,“舒服了,啊、呜呜舒服了”

他这么叫着,觉得自己的叫声有点耳熟,忽然脑子一清,明白了过来。

这不就是人家叫床的声音吗?!

他这么一想,呆在那边。

余泽还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还认认真真、打算身体力行地让傅敢明白自己的身体绝对不是什么怪物,所以就更细致地摩挲着傅敢身体内部的敏感点,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抓住那已经微微勃起的男性阴茎,主动给他手淫起来。

傅敢一边觉得舒服,一边又在脑子里迷迷瞪瞪地有些明白过来。

他对男女性事的了解,只局限于某次无意中撞见了一个村民和一个女人在床上的那档子事,那个村民没心思给他解释,就随口和他说,这是夫妻之间生孩子的事情。

后来他也慢慢从别的渠道知晓一些,也知道有人不是夫妻也做这事儿,那就是粗暴又低劣的“操”。

小先生要操我吗他这么想着。又想,若是把我当妻子

他心里升腾出一阵酸软,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得紧张又开心。他把余泽当成神明一样崇拜,一想到余泽刚才云淡风轻说他正常的样子,就恨不得把命都给了余泽才好。

这么一想,他立刻就觉得,余泽操他才好,这样他才好和他的小先生多接触接触。],

他又仔细思索了一阵,来来回回地思考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身体软得都要高潮了,又是浪叫,又是求饶,这才想起来要和余泽确认一下。

但这会儿余泽手指头摁着傅敢的阴蒂,使劲揉弄着,还有两根手指头堵在傅敢的雌穴里抽弄。傅敢浑身一阵颤抖,什么都不知道了,下身一热,脑子一晕,就呻吟着享受起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他脑子里还晕晕乎乎地想着,怪不得人家喜欢“操”,这还没到正经的“操”,就这么舒服了,要是

他这么想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