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身体不好了?”
这个大男人面上还是毫无波澜的样子,只是一双眼睛诚恳又认真,澄澈非常。余泽免不了心想,这家伙在这个落后的村子里生活了这么久,估计还被人嘲讽了十几年,还能维持现在这样子,真是让人心生感叹。
余泽想了想,就语气跳脱地说:“不要担心啦,这说明你身体很好,没问题。”
傅敢困惑地看着他,犹疑地说:“可是我现在有点难受,唔”
他低低地哼了声,嗓音沉沉,显然欲望已经在他的身体里泛滥了。
余泽一怔。
余泽自己算是半个享乐主义者,虽然因为有点小洁癖,所以从来没有约过炮,但好歹自己动手也能丰衣足食吧,享受欲望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瞧着傅敢这个样子,像是对欲望一无所知?
余泽忽然明白过来。想来是因为被人嘲讽身体是怪物,所以对自己的身体都抱有厌恶的心理?
这么一想,余泽就不敢直言了,生怕刺激到这家伙。
他又想到这是个春梦脑子一转,就开始促狭地哄骗傅敢:“憨儿哥,”他干脆顺着那个村民的说法叫傅敢,只是加了个哥,听上去倒是有点可爱的昵称,“你想这地方这么隐蔽,被人碰了,不正是会给出一点反应吗?就好像被打了屁股,屁股不就会红了肿了吗?”
傅敢思索了一下,然后慢慢点点头:“是啊。”
余泽有点想笑,又觉得傅敢好骗得让他有点心虚。
他连忙说:“那我继续了。”
“好。”
傅敢不仅说“好”,还主动自己扒着大腿,更用力地袒露出自己的下身来。
他面无表情,只是眼神有点紧张地瞧着余泽,那表情还真像是一个患者对着正在检查身体的医生,只是余泽却是带着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来的,压根不是什么正经医生。
但是他装出了一本正经的样子,手指头在傅敢那个雌穴里头摸索着,只觉得手感可好,黏黏糊糊的软肉,被淫水泡得发胀,还紧张地一缩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