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想了想,又问道:“您还知道有谁知道这些女人的身份吗?现在我没法确定。”
曹睿麟说:“没了,没了。去年的战士,死也死得差不多咯。”
余泽无奈也难过地叹了口气。
虽然他对这个梦境中的世界并没有什么代入感,但是战场、军人、战争、死亡这些东西,凑到一块,总能给人一些震撼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在这里,生命已经退化成了最简单的数字。
曹睿麟忽然又说:“我又想起来一个人。”他的眼神慢慢变得迷离,“哦哟,可与普通妓女不一样,英姿飒爽的,性子也烈,还不让人操。”
余泽有些哑然。
“我记得,我记得”曹睿麟拼命想了一会,然后说,“叫阿桃,桃子的桃。她说这个名字用了桃花源的意思。”
阿桃
余泽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忽然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