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曹睿麟的说法,这样的女子,不像妓女的妓女,在一群妓女中,应该是很明显的才对,但是偏偏这么多人问下来,没有人记得她。

就那位用操没操过来认人的古铁,就应当对这样的人印象深刻才对。

这会是那个神秘的第八人吗?

余泽与曹睿麟告辞,一个人在外面转悠,思索着。

他现在反正也不知道病毒是什么,就根据现有的几条线索随便分析。

妓女失踪与女大学生失踪。

七个人,或者是八个人。

三个年老的,四个或者五个年轻一些的。

和士兵有联系

余泽忽然摸摸下巴,心想,军队在这里算不算是乱入了?

如果不是发生在军营,他其实不会联想到这件事情与军人有关。就算在现实中,哪怕他是在军训,他估计也不会把这事儿往部队身上扯。

嗯没有什么直接联系。

况且在现实中,那些学生是在暑假的时候失踪的,那个时候,军训还没开始呢。

余泽并不知道,这次梦境的背景是在军营,甚至是在战场上,到底是在暗示些什么。

病毒源头的身份?背景?

但是仅仅只是失踪的话,相对应的病毒可能性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他获得了很多线索,也获得了更多的迷惑。

天色渐暗,余泽生怕又像昨天那样崴了脚,犹豫了一下,就匆匆忙忙地去了郑息烽那儿。

这个梦进展到现在,他也只是和郑息烽熟悉一些。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他的教官,这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郑息烽在吃晚饭,他看了余泽一眼,说:“查好了?”

余泽毫不客气,直接坐到他对面,厚着脸皮给自己盛了一碗饭,然后说:“查完了。”

他把曹睿麟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也说了自己的看法,只是没有提及人数上的差异,他没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认为是失踪了八个人,而不是七个人。

郑息烽听完了他的话,便道:“那个阿桃,我完全记不得。”他摇了摇头,“看来我年纪也大了。”

“哪啊。”余泽随口反驳,“您还年轻力壮得很呢。”

郑息烽说:“而立之年了。”

“三十来岁啊,正当壮年。”

郑息烽无奈地瞥他一眼。

三十来岁还算壮年?在这个年代,他都可以当爷爷了。

然而余泽却是想起了现实中的教官。

军训的时候,大家都是要穿迷彩服的,不仅仅是学生,还有教官。

然而他们这群小鸡崽子,怎么也没有真正的军人穿起来好看。他们教官穿起军装来才是真的帅气,身材笔挺,肌肉结实,眼神凛然,加上一张俊朗阳刚的脸嗯,完美。

当然了,余泽对这样的肌肉也是眼馋得很。

但是指望他有一天锻炼出这样的身材就算了吧。不可能的。

余泽就忍不住说:“我说真的啊。”

“哪里还壮年?”

余泽脱口而出:“身材就很壮啊!”

郑息烽的脸僵住了,隔了许久,余泽看见他的耳朵尖也红了。

咦?

郑息烽若无其事地说:“行了,吃饭。”

“一隅,你是不是脸红了啊?”

“谁脸红,想跑圈吗?!”

余泽:“……”

不、不脸红就不脸红,恐吓我干什么

然而余泽终于意识到了郑息烽的色厉内荏,这时候果断闭上嘴巴,先低头吃饭。

吃完饭,他站起来溜达了几圈消食,然后心想,他怎么还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