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有些茫然地看着余泽。
余泽说:“不要这么”他说不出来,最后选了一个奇怪的词,“消沉。”
钟存景眸色微沉,怔怔地盯着他看。
余泽说:“你又不是预言家,不会知道这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什么事情。别责怪自己。”他边说边把奶茶打开,递给钟存景,“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给你买了杯最普通的。喝奶茶心情会好一点啊,甜的东西我就很喜欢。”
钟存景接过来,垂下眼睛。他喝了一口。
余泽就稍微松了口气。
刚才钟存景那种表现真是让余泽觉得不安,好像一瞬间被什么东西击溃了一样。
隔了许久,车窗外传来喇叭声。他们在这里停得太久了。钟存景发动汽车,他们开始往钟存景的家那边去。
钟存景忽然说:“抱歉。”
余泽不解地看他。
钟存景有些疲惫地说:“吓到你了。”
余泽连忙摇摇头,又小心地问:“可以问问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