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伏在桌上,像是在睡觉的样子。其他人都离这两个女人远远的,围成一个圈,很多人在沉默,但也有人在争吵。

坐在那儿的是陈柔,趴在桌子上的是庄如艳。

庄如艳死了。

余泽陷入了思索。他暂时不知道死亡的具体情况,他只是在根据现有的情况,猜测这件事情是否属于特异事件。

常左棠上前一步,拍了拍手,懒洋洋地说:“行了行了。怎么回事啊?”

场景骤然沉寂下来。

陈柔忽然颤颤巍巍地说:“报、报警她,她死了。”

“死了?你就知道了?”常左棠忽然看她一眼,“你怎么不叫救护车?”

陈柔没有说话。

陈柔人如其名,温柔沉稳,与世无争。在办公室里,她是最常被庄如艳训斥的员工之一。有人背后猜测说庄如艳这个女人欺软怕硬,就喜欢挑软柿子下手,建立自己的权威。

陈柔深吸一口气,说:“她没有呼吸了,我知道她死了。”

“行吧。”常左棠说,“报警。那个谁”他随手指了个男人,说“你去报警。”

男人面露慌张。

他是张扬。虽然名字叫张扬,但是性格却一点都不张扬。这就是那位比余泽还咸鱼的渣渣,和陈柔并列被庄如艳训斥次数排行榜前两位,不分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