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憧的失踪,跟这件事有关?!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你的验。”
“三天前。”聂巧人答,“夜里只是觉得右脸有些痒,谁知凌晨被剧痛惊醒,才发现脸上多了这个玩意儿,足足一个时辰后,疼痛才平复下来。幸而是我,若换作你这样视容颜为性命的女流之辈,只怕当场就要痛死,就算不痛死,变成这个样子也是要投缳自尽的。”
我白了他一眼:“难为你还有心思说笑。变成这副鬼样子,将来你连老婆都讨不到他深吸了口气,不再跟我打嘴仗,说:“我只想把小懂找回来。那样大的火,她都活下来,没理由就这样消失不见。”
从头到尾,这个男人担心的只是小憧,他自己的伤好像根本不值一提我沉默良久,换上一副轻松的神态,碰了碰他的路牌:“好吧,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接下你这单生意。”
他看怪物一样看我:“受害的是我,为何不正常的那个是你?什么生意不生意的?”
正式宣布一下哈,我的公开身份,是相思里的那家叫‘不停’的店的老板娘,我这家店吧,专接帮人找东西的生意。按件计费,只收金子作报酬,你给得起钱,我就揽下小憧这件事,纵然刀山火海,我也得把她的下落给你找出来!”我一本正经道。
他看我的眼神更怪了:“找小憧是你分内之事吧?!你是国之主“这个时候才知道我是国主未免太晚了!”我打断他,露出奸商的笑容,“有钱好办事,聂大人!我看你的官府这么气派,随便拿个几百几千克黄金不成问题吧?再说维护法纪,惩奸除恶本来是你的职责嘛。你也知道赚钱不易,我还要养两个娃,隔壁街卖菜的张婆婆又天天涨价…“好!”他再也听不下去了,“无赖至此,也是少见。只要你能协同我寻出小懂的下落,定当重酬说定了?
绝不食言!
我松了口气,已经开始盘算收到钱后要去廖裁缝店里定做多少款好看的花布包包了,这个老家伙手工极好,可收费也贵啊行!我先回去想想打哪儿着手。”我起身,不客气地嘱咐,“你这几天就别乱跑了,吓到孩子可不好。“老板娘。”他突然郑重其事地喊住我。
干吗!”我不耐烦地回头我看出他在笑,也许只有躲在口罩后头,这个无趣的男人才会稍微不那么吝啬自己的笑。
你做生意,从来不是为了金子吧。”他忽然这样说我一怔,旋即冷哼一声:“当然不是,珠宝、钻石、房产我也收,现金也可以。
他又笑。
我哼了一声,留给他一个扭动的背影,匆匆离开璇玑塔。
到不停时,天已黑尽,从西坊到东坊,雪越来越大。
还没进屋,已经闻到浓郁的香味,两个小家伙满脸饭粒,正为最后一块糖醋排骨的归属闹得不可开交。胖三斤坐在一旁,一边喝茶一边纳鞋底,我总觉得这个家伙有间歇性性别错置的毛病,不但爱做饭,爱手工,还爱裁衣服做刺绣,包括纳鞋底…他无数次夸口说自己纳的鞋底又结实又软和。
见我白头发白眉毛地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大一小两个雪球,胖三斤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跟两个小家伙一起过来替我们三个掸掉身上的雪。
“妈,你今天去哪里啦?”浆糊问我。
去见一位聂叔叔了,他是专门管坏人的官儿。”我捏了捏他的鼻子,“有机会也带你们去跟他玩儿。
妈,我今天又会背两首唐诗啦!”未知钻到我怀里,得意得很,朝浆糊努努嘴,“浆糊一首都背不下来!可笨了!以后,谁背唐诗多,糖醋排骨就归谁好不好?
浆糊不屑地望着天花板:“也不知是谁到现在连最简单的乘法都不会,真是比那块排骨还蠢。背唐诗有什么了不起,我都能看小说了!
头痛!我赶紧把两个小的打发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