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走西诳以及教两个小娃认字画画写作文之外,就是等饭吃等饭吃等饭吃,试问哪个囚犯能过得这么惬意,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还没走到门口,忽然远远瞧见两个佝偻苍老的身影,对着我设下的假国主府犹豫跑,走近一瞧,一对两鬓飞霜的老夫妻,背着都磨出毛边的包袱,一身风尘仆仆,失望又不甘心地看着这座虚拟的府邸。

“老头子,别试了,国主府不是寻常地方,你我这样的肉身凡胎是进不去的。否则如此一座府邸,怎会连个守卫都不见。”老妇人红肿着眼睛,拽住试图再一次往“国主府”里走的老伴儿。这时我才发现,老头的左脚齐着脚踝没有了,拿一个简陋的木托做成假肢撑着。

当然是进不去的,我设下的结界只会让人刚一靠近大门就立刻回到原位,国主府怎么能任凭他人自由出人,哪怕是假的都说国主住在相思里,三年了,为何三年里来了这么多次都见不到!见不到!

老头又气又悲地跺着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老妇急忙扶他到一旁坐下,抚着他的心口无奈地说:“一国之主,哪是说见就能见的。说他天生神力,千变万化,纵然擦肩而过你我也未必识得。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他们找我?不对,我才来了一个月。看来,他们压根儿不知国主已经换人了!

这也算是鱼门国一奇,国主更替这种大事虽比不得新皇登基那么隆重,也不该悄无声息吧,胖三斤好像只在我刚入鱼门时说过等我安顿下来就“昭告天下”已换新主,且不谈是我自己不愿暴露身份,他的“昭告”本来也就是说说而已吧。

“两位老人家是来找国主大人的?”我上前询问。

老两口闻言,眼睛一亮,老妇赶忙起身抓住我的手,急急道:“姑娘你知道国主大人下落?

他老人家好像出门云游了。你们找他所为何事?”我撒谎不眨眼。

“我们…我们…”老头似乎有哮喘,半晌才缓过气道,“我们来告状!

“告谁的状?”我好奇间老义捂着心口,咬牙道:“聂!巧!人!

啊?!这人还真是经不起赞扬呢,刚刚才说他任芳任怨为民奔波,这边马上就有人来告状了。看老头急火攻心的模样,我猜他们跟聂巧人结下的还是个大梁子。

他才把被告说出口,马上就剧烈咳嗽起来,眼见着就要接不上气儿了。

我见势不妙,扯起嗓子对着不停大门吼了一声:“胖三斤!

很快,两手面粉的胖三斤急急忙忙跑出来。

“快带两位老人家进去休息。”我赶紧招呼胖三斤搭把手,把老头扶进不停,安顿在空气最好的荷塘边的躺椅上。

胖三斤给老头倒来热水,就着老妇人拿出的药丸给服下去,老头终于是慢慢缓过气来“老板娘……这…”这时胖三斤才疑惑地看着我。

“他们说来找国主告状,告聂巧人。”我直截了当地回答了他咦?这倒稀奇了。”胖三斤眼睛瞪,“状告聂大人…这可是头遭我就是要告他!”老头一脸怒色,“告他草菅人命!告他身为官府之首,渎职无为!

条条都是大罪,他说的聂巧人跟我知道的那个是同一个么?!我忙好言安抚:“老丈先不要急。国主虽然外出云游,但留下话来,一切事宜都暂时交由我与他处理。您若要告状伸冤,跟我们说也是一样的。”我指了指自己与胖三斤,“我们是国主的私人助理。

私人助理?”老妇不是太懂这个职位。

“就是国主的近身侍从这么个意思,平日里有许多事都是我们代国主处理的。你们也知道国主日理万机,要操心的事太多。”我面不改色道,“所以,不妨把你们状告聂巧人的原因说来听听。”

位真的能代国主大人为我们做主?”老头的眼里有怀疑,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