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木道长大概已经开始想象堆积如山的香油钱了,笑得眼睛成了两道缝正要离开,又问,“国主大人,那十几只狗……我又想揍他了,说:“既然浆糊带走了它们,就由浆糊来处置,你还想怎样“不怎样,贫道就问问,问问而已。”他赶紧跑路。给我回来!”我喊住他,“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木道长一愣、转转眼珠,忙对着浆糊作揖:“贫道向小公子道歉,之前是我不对,有眼无珠利欲熏心!贫道愿自罚清扫天仙观一百天!

浆糊哼了一声、比出三个手指:“我要你赔偿我三百天的饭钱压惊!

这…果真是我亲儿子啊!雨不知几时停了,湿漉鹿的地面上,洒下几缕暖暖的光等木道长跑得没影儿了,我才问:“浆糊,狗呢?”

浆糊扭头对着香樟树上喊了一声:“阿灯!”

将自己的身体缩得跟树叶一般大的阿灯,从树上飞下来,寻了个空地,噌噌两下膨胀起来、大嘴一张,吐出十三只活蹦乱跳的狗来。

浆糊摸着其中一只白大道:“从天仙观出来,我就让阿灯从另条路带它们回家,我继续跑,没跑过臭道士,在蟾宫路附近被他拿一块布抓住了。

我戳了戳他的脑袋:“为什么这么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