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道土的坐骑?!

我翻身下马,上前问那几个围观者一大早在这里看什么。

“木道长带着个小娃往蟾宫路里头走进去了!”一个老头擦了擦鼻涕,往路里头指果真高人哪!除了他,只怕没人敢走这条路了吧?”一个挑着水桶的粗壮妇人缩“可还有个小娃呢!带个小娃进去干啥呢?

“谁知道呢,要不你跟去看看?

“你傻呀!我不要命了才跟进去呢!

,我暗骂了一声老王八蛋,回头把未知抱下马,说:“你马上回家去,让三斤叔叔做给你吃。记住,我没回来,你不许出家门一步!

“哦。”未知点头,“要给你们留饭么“你敢吃光我就不要你了!

未知扭着小屁股跑了,跑几步又回过头,“妈,别让人把浆糊吊起来打呀总算小丫头还有点良心。

知道了。快回去!

没有人能在我活着的时候,把我儿子吊起来打,尤其是那种秃头老道!

我转身朝蟾宫路上走,却被那妇人急急拽住:“姑娘你干啥?那可不是能去的地方没事儿,我就去看看。”我笑着拉下她的手,“好好一条路,不能就这么废了在各种惊诧的目光里,我快步走上这条吓怕无数人的“邪路”。

薄雾在我的身体四周游动,很凉,视线里的一切变得越来越单调,深深浅浅的白色像一个毫无道理的梦境。

不对,这不是雾,是不想被外界窥视而设下的障碍。必是臭道土干的蟾宫路比我想象中更长,脚下每块石砖都切割得分外精准,彼此间贴合得连刀片都插不进去,足见修筑它的人是花了大心思的。

可惜,路是好的,心却坏了就在我渐渐接近蟾宫路的中心点时,前方隐隐现出个人影,还有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把那十三只畜生藏哪里去了?!小娃儿,不是贫道吓唬你,你是知道这条路下头有妖孽的。你再不讲,我便喊那妖孽出来吞了你!”不说!”

“小孽障!信不信我先斩你一只手去甲妖怪!

“你敢!

“你看这是啥?刀!知道刀是干吗的么?

留给你自尽!

木道长那老贼,一手据了把商刀,一手拽了条写满符文的黄布,黄另一头紧紧着个会蠕动的活物,随着木道长的动作在半空中见悠着。

未知说对了一半,还真是被抓住吊起来了一浆糊从黄布里勉面露出个脑,根根地胫着木道长。

我走路是没声音的,当木道长发觉身边多了一个人时,我已在离他一步之的地方冲他微笑了:“道长,娃还小,这么绑住不好吧?

“妈!我动不了,也吐不出水!”浆糊山子一样动。

该!”我白他一,“谁让你们瞎胡!

木道长被突然出现的我吓了一跳,见我好像没有跟他拼命的意思,很快又镇定下来,恶狠狠道:“养而不教,大错!既是他娘亲,还不快叫这逆子说出那些畜生的下落比搁我作法的时辰,你们胆不起这个世任!

是是,道长说得极是。确实是我的过错。”我点头如捣,末了却法锋一转,“不过,道长为祛除这条路的妖孽,费如此多的心思,我看哪,委实浪费了。

嗯?”木道长一愣。

我拿脚尖点了点路面,而露不屑,大声道:“我这辈子都没走过修得这么差的路,用的材料如此难看不说,路面还高低不平,差点嫩了我的脚。我着哪,就算没了妖这条路也不该让百姓们走了,修出这样的路,真是尽祖师爷的脸!您也不要降妖除魔了,干脆把这条路铲平,重新找人来筑,我看唐家就很不错嘛!比那个什么鲁家厉害多胡言乱语些什么!

木道长话音未落,脚下的路面突然发出兴时路吱的声音,平整的石砖跟喝多的酒鬼样上下摇晃,整条路面都渐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