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揽腰的姿势几乎将他整个笼进怀里,连灯光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徐晓风醉得太快,没注意到藏在阴影中隐忍的眼睛,他推开俞洲,道:“你别靠这么近,热。”
俞洲松开手,跟在他身后半步之遥的地方,掌心还残留着温热的体温,目光追随着他白皙的后颈,呼吸逐渐变得缓而沉。
“慢点走,”俞洲说,“老师酒量越来越差了,半杯都能醉倒。”
徐晓风在前面反驳:“我还没醉!先带你看完礼物,剩下那半杯我也能喝完。”
他拉着俞洲进卧室,从衣柜里翻出足足织了一个月的深蓝色围巾,递给寿星,然后期待地盯住他的脸,希望从他脸上看到惊喜和满意。
俞洲其实早就知道礼物是什么了。
因为徐晓风每天都把半成品围巾和毛线藏在被子里,而一直都是俞洲在悄悄帮他整理床铺 。
为了配合徐晓风,他这一个月都没有动他的被子,只是每天低调地进来,看一下自己的生日礼物进度怎么样、某人的编织技术有没有进步。
甚至在最后几天,眼看着徐晓风快赶不上生日,他会趁他出门买菜的时候偷偷帮忙赶工。
围巾里针脚比较整齐的部分是他织的,比较粗放的部分是徐晓风织的。
此时,在徐晓风灼灼的期待之下,他接过围巾,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惊喜,爱惜地摸着围巾,问:“这个是风哥亲手织的吗?”
徐晓风点头:“对,喜不喜欢?”
“好厉害!”俞洲毫不吝啬地夸赞他,“织得比外面卖的还好,长短合适,很暖和,这个颜色我也很喜欢。”
徐晓风很高兴,当场帮俞洲戴上围巾,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眯眼打量着眼前的年轻男人,怎么看怎么喜欢,忍不住笑道:“真好看。”
俞洲围着自己的生日礼物,把人重新带回客厅,端起自己那杯还没动过的酒,道:“谢谢,这是我收到过最喜欢的生日礼物。”
徐晓风还不觉得自己醉了,跟着拿起酒杯,道:“难道以前送你的礼物都不喜欢?”
“喜欢,”俞洲轻轻碰一下他的杯沿,“但围巾是你亲手织的,所以我最喜欢。”
徐晓风说他这样是因为缺爱,乱七八糟讲了一大堆没有逻辑的话,把剩下的半杯也喝完,心情很好,又让俞洲给他加了半杯。
俞洲怕把围巾弄脏,戴了一会便小心的收进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他发现徐晓风连他的那份酒都喝完了,正歪着头研究遥控器,嘟囔着“怎么没法调大音量”,摁了半天,反而把音量调得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