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张茗彦的默许,也让韩夙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虽然他没有在显眼处留下痕迹,可丁囿睡衣下的身体早已布满淤青,而这不是让丁囿最害怕的,他最怕的是,现在的他即使是被韩夙轻轻碰一碰那些淤青,自己下贱的淫穴里就会冒出水来,韩夙付诸的痛楚早已与快感联系在了一起,让丁囿的身体好像坏掉一般只会做出错误的反应。
可最近,他连意识到问题的想法也变得越来越少了,丁囿被困在毒品与暴力性虐的夹角下,竟渐渐生出或许自己被这般对待才是正常的念头,虽然韩夙带给他的多数是疼痛,但也有成倍的快感,男人的拳头是温热的,即使落下来的时候让他恐惧,但也的确温暖了他的身体。
甚至在韩夙离去后,他会觉得更加空虚,寂静的空间和毒瘾发作时的不适只会让丁囿觉得时间更加难熬。
偶尔的时候,他竟然还会去想,韩夙下次什么时候会来?
尽管残存的理智告诉丁囿,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但大部分时候,这点理智都仿佛被隔绝在了真空地带,完全无法影响丁囿的脑袋。
他还是会思念韩夙,思念韩夙的体温,思念韩夙射满他体内的精液,思念男人拳头和巴掌落下来时的痛楚,思念男人带给他的一切。
所以这次在感觉到韩夙发泄过后打算离开自己的身体,丁囿像往常一样,再一次用双手抓住了韩夙的袖子,他仰视着韩夙,眼里还带着刚才残留的生理泪水,用祈求的目光希望男人能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