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桑微笑着看着女人:“阿姨,不用害怕,我过来就是为了帮白清羽解决这个困境的。”

女人顿时激动地看向许桑:“你、你有办法?”

许桑放下一口没动的茶杯:“方便带我去白清羽的房间吗?他托我找一样东西,说只要找到这个东西,他就能解决眼前的困境。”

女人看着眼前的神秘访客,虽然没露脸,但那温柔的语气和优雅的举止却让人莫名感到安心。

她擦了擦眼尾的眼泪,“我带你过去。”

许桑站在白清羽的卧室里,打量这个狭小的空间。

斑驳的墙上贴满了奖状,不是一等奖就是二等奖。是在大大小小的考试中获得的荣誉,有学校的普通考试,也有竞赛。

墙边有一张单人床,床单洗得发白,靠近时,散发出一股廉价洗衣粉的味道。

床的旁边是书桌,书桌已经掉漆,上面摆放着白清羽和他母亲的合影。

许桑拉开一个抽屉,里面塞满了各种笔记本,他随意拿起一个笔记本翻了翻,发现是白清羽写的日记。

许桑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更多的是想找到白清羽是仿生人的线索。

但他在房间里看了一圈,这里虽然处处充满着生活的气息,但太过于平常,太过于普通。

“你要找什么?”女人看着到处打量的许桑问。

许桑转身,双手比划出一个立方体的形状:“这么大,是一个金属材质的盒子,表面有凹槽和棱角,好像是银色的。”

女人面露困惑,“我在清羽的房间里没看过这样的东西。”

许桑:“他说他放的位置很隐蔽,具体怎么形容的我给忘了,得找找。”

女人不安地走进房间,“你再仔细和我说说那东西的样子,我和你一起找。”

半个小时后,仍然一无所获。

许桑对女人道:“阿姨,你明天还要上班吧?还是先去休息,剩下的让我来找就好。”

女人停下动作,浑浊的右眼不安地转动着:“这个时候我怎么睡得着,我只要一想到清羽他在学校被人欺负,我就、我就……”

许桑语气温和:“放心吧阿姨,我会努力找到白清羽说的东西,如果找不到,也会想办法让他摆脱学院的困境。”

女人的声音哽咽:“那些人,为什么要欺负、欺负清羽,他从小就很乖……”

许桑叹了一口气:“这根本就不是白清羽的错,是那些富家子弟,整天无所事事,把学院的特招生当成他们取乐的玩具。”

“转学……转学可以吗?”女人突然抬头,希冀地看着许桑。

许桑摇头:“恐怕不行。那些人的势力很大,能决定白清羽能否转学的命运。就算白清羽真的转学成功,只要他们一句话,白清羽到了新的学校还是会被人欺负。”

女人恳求地对许桑道:“那、那怎么办……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清羽……”

许桑走过去,轻轻握住女人布满老茧的手,在她的掌心拍了拍,语气温柔:“放心吧阿姨,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女人在许桑的劝说后离开了,卧室的门关上。

许桑坐在椅子上回想着见到女人的每一处细节。

在他说了白清羽的困境之后,女人颤抖的双手、眼中真切的泪光、还有提到白清羽时自然流露的担忧……

这些情绪都太过真实,不像是演技能伪装出来的。

他的视线扫过女人刚才翻找过的衣柜,里面叠放的衣物虽然陈旧,但每一件都洗得干干净净。

房间里的种种生活痕迹,确实像一个含辛茹苦将孩子拉扯到大的母亲。

还有女人的那双手,手上的老茧是真的,一摸便知是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