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你怎么不好好收着呢?”

孟月黎道:“下午我有事,就忘了收了。你们有谁看到了?”

“下午就我和时妩在,后来我有事也出去了。”

时妩听闻,道:“我不曾见。”

孟月黎叫道:“大家同学一场,我不想闹的不好看!谁拿的,趁早交出来!不然只好一个一个搜过去了!”

“你见过会自首的贼么?不如趁早搜。”其他四个人不表示异议。时妩虽觉得不舒服,但也不怕她搜,遂没有说话。

“你们挨个把抽屉拉开。”孟月黎说。

等到时妩的抽屉一拉开,大家都捂嘴惊叫。

“刚刚你一直不说话,我就觉得不对。果然是你!”

当时妩看到孟月黎的脸上浮现的不是愤怒,而是得意的时候,她明白了这是一场蓄意陷害。

凌川临湖公寓内,沈聿手上拿着一张新送来的报纸,已经看了二十分钟了。

旁边坐着喝茶的,是沈芝扬身边的亲信杨志。是沈芝扬派他来凌川给沈聿传话。

“璧成,上头让你毕业后回泽都,你非但迟迟不回,也没个准信儿。再拖,上头可真要发脾气了。”

沈聿道:“你帮我一个忙,我便回。”

“什么忙。”

沈聿把手上的报纸铺平在桌,“这个女孩。我想帮她。”

杨志就着沈聿的指尖一看,道:“模样倒是没得说。怎么偷人家东西被校长勒令退学?这女孩你认识?”

“不算认识,从前在报上读过她写的几篇文章。”沈聿的唇角不自觉向上勾起,“洞察世事,明辨是非,勇于探索,勤于求知。这样的人,怎么会去偷东西。可见校长是非不分。”

“喔哟,把人说的这么好。暗恋?还长期暗恋?”杨志似笑非笑,放下茶盏道:“璧成,你可别忘了,上头跟你说的话”

“杨叔,我还有件事想拜托你。”

杨志一愣,“璧成,你说。”

待沈聿说完,杨志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

“我是来带你回去的,不是来给你办入学手续的。让老帅知道了,非罢我的职不可。以后我这一家子老小,谁来养?”

“若老帅真罢了你的职,杨叔一家子,我来养。”

沈聿沉静的表情让杨志迷惑不已。少爷是有这样的魅力,让人愿意为了他去做任何事。况且这件事于老帅无害,只要不是有违忠义,在杨志看来就并非不可为之。不过是顺道的人情。

“杨叔帮我这个忙,最多半年,我便回泽都。想来老帅不会说什么。”

“好吧。”杨志最后点了点头,“只要你给我确切的时间,我就好交差了。不过璧成,你可要说话算话。”

“杨叔放心,我什么时候失信过。”

于是杨志只得帮了沈聿两个忙:第一,假借沈芝扬名义给总统发电报,要求教育部通知学校撤回对女孩的处罚;第二,给沈聿办理凌川中学的入学就读手续。

时妩这段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每日只是支着个三角架,站在凌湖边画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