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他也是一个凡人,是和她一样,带着原罪被放逐到大地上来的。

或许他是…吃醋了?

她努力摆动着软腰,阴唇蹭着他的耻骨两侧,缓慢地前后磨动。

他闷哼一声,将她搂进怀里,依旧是那句:“我没事。”

“至少先让邱姨把药送过来。你吃了,我才能放心。”

她拿起话筒,打响楼下的电话。摁通了才想到自己还坐在他身上。以他一贯的顽皮恶劣自然不会放她下来,她只好把灯关了,默默拿毯子遮挡。

邱姨没有奇怪他们为什么不开灯,屋里是一团模模糊糊的黑影,隐约还能看得清床头柜在哪。她放下盛着药和温水的托盘,就蹑着手脚出去了。

时妩开灯,无奈一笑。她剥药片的时候,沈聿说:“用嘴巴喂我。不然会苦。”

“难道我嘴巴里有蜜,可以用来缓释苦药么?”

“嗯。你舌下有蜜,有奶。”

这是雅歌里的句子。发着高烧说情话,也只有他。时妩无法拒绝。

药片太小,她只能把它们放在舌尖上,伸着舌尖喂给他。

他这才凑上来,唇含住她的舌尖,把药吃进嘴里。

时妩便又含住一口水,对上他的唇,一口一口把水渡给他。

在完成吞咽动作之后,他没有松开,就势含着她的唇,继续吻她。而她也知道喂药不过是个借口。

鸡巴也在动作着,像山顶透云那样插入她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