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一点。

“够了够了,不要了。”她哭着往前扭,但是腿被按在水里一动不能,两瓣屁股也已经被蹂躏得红艳艳的,好长时间都白不回去。

沈聿挺着又粗又长、向上弯翘的鸡巴,握着鸡巴根部,在她的穴口上磨。

鸡巴越磨越大,逼眼越磨越小,眢成一条缝,脆弱不堪。他偏偏还要在上面辗碾,茎棒戳得肉唇凹进去,小阴唇像一只被撑破了肚子的蝴蝶,翅膀撕开在两面,上面细细的神经乱跳,放出的电流通炸全身,体内水分子连串破裂,淫液和尿液一齐往外喷飞。

时妩的臀肉上下颠动,像一部高潮迭起的罗曼史书。她高潮起来有一种淫乱的美,好像一部电影里最精华的部分。沈聿极爱观看这一幕。

很快她就又被磨得受不了了。

“快进来……求你…”时妩完全忘记了几分钟前才说过不要。

保命而已。此时此刻宁可他赶紧肏进来,否则便要爽晕过去。浑身抽搐时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生理恐惧,四肢百骸不受控制地颠成碎屑,被无形的强大磁力吸食。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沈聿淡声问她,鸡巴却在逼口磨得更厉害了。

“要……给我…”她这次主动扭着屁股向后咬。

龟头钻入小孔,像游龙入海,马上又抖擞着带着整根巨棍向深处游去。他插入的力量是用劈的,劈开巨浪的劈,她的小逼亦是直观的颤抖,快感近乎长出灵智。

他这是既能做到要她臣服,又能取悦她,沉沉的卵蛋甩起强劲水波冲击她的小逼。逼肉被反复压缩、反弹。

“呃啊…..”

时妩的背就像被风吹弯下去的水仙花,花朵依然鲜妍,可是那不断吹击她的气流却无休无止。有花堪折直须折,折下的花被插到花瓶里也是一种痛快。但是他不折断她,他变成她的根茎和她长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