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骎骎而过,但是她没什么心思看。她的窄逼是搁在绵绵大山里的一个小小神龛,被忽然闯来的邪佛所占,带着理不完的贪和痴将她缠住,在她身上食肉未咽,明明挤不下也要硬挤。
他太想占有她了。
她两掌撑在玻璃上,饱挺的乳房慢慢被肏得抵上玻璃,奶头像玻璃器皿上立起的两粒樱桃,奶子压下去,像两层厚厚的快要融化的奶糕。
胯骨击打着屁股,清脆又沉闷,混着滑腻轻淳的交捣声,和手掌与奶子磨搓在玻璃上的闷噗声,在磨砂的车窗上留下泠然轻妙的湿影。
时妩的意识处于混沌浑茫之中,只觉得体内含着的鸡巴一下比一下捅入得原始而本能,将她捅回到人类初始的形态,捅回到一只发情的雌兽。
“呃呃…快…快出去…我…我要喷了……”
“呃…”
媚肉夹绞上来,淫水在幽深冥迷的肉壁间旋回,沈聿闷哼一声,倏然撤出肉茎,时妩窄小的豆孔骤然收缩,霎时间雾雨争泄,最后剩一股细水还在断断续续滋流。
沈聿的鸡巴上青筋暴热,密密麻麻的敏感和遽爽正凝汇在龟头上,茎棒在她的臀肉上击弹不止,又加淋了她的淫液,更是难耐到一刻也等不得,便将鸡巴对准逼孔一下插进去,两只手揉着她的奶子,挺胯抽插起来。
“啊嗯……”
时妩的脸和身体在极乐中尽态极妍,双颊潮红深晕,一直晕到脚掌和脚趾,把指甲上的蔻丹氲染得更红了。她的高潮还没过去,被插得脚站不住,于是向后仰到沈聿怀里,偎着他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