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紧抱住她,下身并未松懈,绷臀挺胯,继续往穴内飞捣。

鸡巴如砺石,如潜艇,肏开花溆蛰入深潭,沈聿狂抽狂肏了百十下,直至精囊沸涌,龟头激扬,肉茎张脉偾兴地剧烈鼓动,才将马眼中飙出的一股股热液喷灌入她的子宫……

“咱们什么时候能到……”时妩不暇自怜地躺在沈聿的臂弯里问。

“翌晨。不要担心,我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

“担…担心什么?”时妩懵然,“一整夜的时间…又是指什么……”

“与你洞房,我不会浪费这一夜。”

时妩不觉汗流浃背,因为自己的一句“洞房花烛”,竟引得他念念不忘,他是对这个古老的词汇有什么执念么,上一世是不是没有结过婚,娶过媳妇,被叫过老公……早知道她不提了。

他轻吻着她,可是她几乎连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完全被动,像他的影子一样在他身下流来流去,随着他的动作而波动,即便如此,他们的身体也是如此契合,使她在不知不觉中又一次一次沉沦……

沈聿带着她从窗边做到床边,再到床上,从日光薄暮直做到月光暧暧,直到时妩被肏到喊肚子饿,沈聿才舍得暂时停下来,两个人一起洗过澡,去用晚膳。

0040 原来是佳人

翌日晨曦微露,火车到达泽都。

太冷了,时妩身穿貂皮大衣,头戴钟型呢帽,脚踩麂皮小靴,围着大围巾,戴着皮手套,还是冷。沈聿把自己的大衣给她披在身上,自己穿着羊皮里子的军装站在晨风里,时妩问他冷不冷,他微笑着说不冷。

站台上立着许许多多的兵,个个脸冻得红扑扑的,像严寒里冒出来的一朵一朵的冬柏花,被采到站台上来接受点阅。

他们的汽车等在站台外,因为沈芝扬的习惯,在兵士面前一定要展示自己亲兵的一面,遂从不让汽车在站台上候着,每每下了专列,还要向外步行一段距离。

站在风地里,一张嘴就是满口风。沈聿牵着她的手,用围巾给她把脸包住,只露着两只眼睛看他。而他一直在微笑,也亏他不觉得脸僵。

这天气冷的,连口中喷出的热气都能冻成冰渣子。

他小时候长在这种地方吗?大片大片干晴冷冽的空气,难怪大多数时候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淡漠。晴明出棱角,又难怪他的轮廓长得那样分明。

她被裹得像个庞然大物,再看看他,神姿高彻,步履清健,如琼树瑶林。时妩一度怀疑他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明明带来的箱子里还有大衣。

但是他似乎从不觉得自己怎么流风余韵,也从不自比潘岳卫玠,果真更像是个训练有素的军官,一个蕴藉其内的贵族。

仍旧由他的副官开车,她像一头小熊倚着一颗树,那棵树伸出大手搂住她,一路上握着她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摩挲。

她忙着向窗外看,旁边早市上有许多小贩在卖早餐,热气腾腾的各类糕点放在蒸笼里,时妩隔着车窗都仿佛能闻得见香味。许多人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捧着碗喝豆浆,吃肉馅包子,她看得津津有味儿,若不是吃过了早餐,她也真想下去参与参与。

沈聿观察着她,时不时在她耳边问一句,“要这个么。”“我去给你买那个好不好。”

她的手上最后多了两串糖葫芦。

时妩吃得糖都粘在了围巾上。沈聿不吃酸,但是也硬被她塞进嘴里一个。

他的眉毛被酸到微微蹙起,时妩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表情,不觉笑到捧腹。

他终于把糖葫芦咽下去,被酸到半晌说不出话。

时妩凑到沈聿耳边,用糖葫芦味的酸酸甜甜的口气说:“长官,你现在知道被塞满,是什么感觉了。”

沈聿掌住她的后脑,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