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赏赐都少不了。且史馆此类差事多,只要贵肆手艺能过上头的眼,按那群懒鬼的性子,决计不会再费事找别家。”

胥姜也正是想到此处,才答应修补,她如今刚在京城站住脚,若能与史馆来往连通,日后行事自然有轻省之处。

“先生安心,儿既接下了这活儿,便定然不会将它砸在手里。”

钟麓畅笑,“好,但愿我没找错人。”

送走了钟麓,林红锄才来。

她眼下也青溜一片,走路都打飘,看着跟灵魂出窍似的。

胥姜心道:自己辗转反侧睡不着,实属人之常情,这小丫头年纪不大点,又作什么不睡觉?便将她抓过来盘问。

林红锄支吾半晌也没个话,便将林夫子让她带来的婚书塞给她,自己溜边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