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为此而自贬自弃才不值得。”

宋父心被扯得难受,他觉得胡煦与女儿不是同路人、不合适,那是因他们身份地位不同,往后所行之道也不同,怕宋樆去委屈求全,可绝不是想听到女儿一句‘不值得’。

他的女儿勤恳、坚韧、自立,心性又纯善,虽性子冷淡些,却是个实打实的好孩子,如何就不值得了?

宋父道话让宋樆心头稍觉安慰,她深吸一口气,说道:“父亲,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您不必插手,我自有分寸。”

她若真能不将它当回事那他也就不用担心了。这个女儿的个性他最是清楚,看着冷冷淡淡,却最看重情义,就怕她越陷越深。

宋父沉思半晌,妥协道:“好,我可以不干涉你和他之间的事,但你要答应我,若到头来发觉与他走不到一起,要及时抽身,不要误了自个。”

终究,他还是不忍断了她身上这一丝鲜活气。

宋樆微微一笑,点头道:“女儿知道了。”

父女俩对望半晌,忽然被一阵咕噜声打破沉寂,宋父摸着肚皮道:“家里有什么吃的?饿了。”

“有面,我给您煮汤饼。”

“那我来掌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