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妙绝世之作,比名家真迹更为难得。”
几名刻师纷纷附和此言。
宋学录问道:“胥掌柜可能办到?”
“眼下不行。”胥姜将手中刻刀转了个花,傲然道:“来日可待。”
“好志气!”几名刻师纷纷竖起大拇指。
一名刻师建议道:“这么多版,就你们书肆二人也不知要刻到何时,不如分一些给咱们,让咱们练练手,正好也替你们省些功夫,一举两得,胥掌柜以为如何?”
“这……”胥姜看向宋学录。
宋学录道:“只要不耽搁监里的活计,我是不管的,就看胥掌柜怕不怕被偷师。”
胥姜朗然一笑,“若怕被偷师,也就不请各位来了,况且这只是刊印法子,不是我想到,也会有别人想到。况且各位都是前辈,手底下功夫可比我老道,届时谁偷谁还不一定呢。”
闻言,众人不由得大笑。
胥姜又小鼻子小眼睛地道:“不过咱们先说好,事出自愿,没有工钱。”
宋学录挤兑道:“不是我说,胥掌柜如今在京中也是有头脸的人物了,怎还越来越小气了?”
胥姜朝众刻师道:“不是我小气,而是诸位身价着实太高,请不起啊。”
几名刻师又哈哈笑开来,随即扬言,不收工钱。说完,几人还比起来,约定刻完之后比上一比,垫底的请客吃饭。
宋学录连连点头叫好,“我当见证。”
胥姜苦着脸道:“那这不是坑我么?”
众人一愣,随即又哄笑开来。
这马屁算是拍到位了。
楼云春来到书肆前,便听见这番动静,探身一看,都认识,便牵马去后院避人。
梁墨正给犟驴卸鞍,准备给它刷毛,见楼云春牵马进来,也顺手将马鞍卸了,楼云春一时无事,便同他一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