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儿子不会死,是你背叛韦家害死了他们!”
提起两个兄长,韦一诺微微一笑,那笑里浸着血,“母亲怕是伤心过度,失了智,已然开始胡言乱语。”
“你不准叫我母亲!”韦夫人怒叫,“你是个野种,贱种!你不配!”
“我没了母亲,自然得叫您作母亲,这也是托您和大哥二哥的福。”韦一诺腰间白麻飘动,“大哥二哥没了,往后您就只我一个儿子。咱们母子都将就些,争取这辈子求个‘母慈子孝’,到您终了,也不怕没人替你摔盆扶丧。”
“你!”韦夫人‘你’了半天,最后两眼一翻,厥倒了过去。
韦一诺对侍女们吩咐道:“扶夫人回房歇息吧,再请个好大夫来瞧瞧。”
侍女们齐声回答,“是。”
“你们也多劝劝,别让母亲为了大哥、二哥而伤了身子。毕竟我马上就要娶妻纳妾,她还得受媳妇儿茶,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可别这么早就死了。”
侍女们不敢言语。
韦一诺狂笑几声,随后大步离开。
骏马驶入街市,韦一诺来到一座茶楼。
马侍上前迎接,堂倌将他扶下马,随后引他入堂。
入堂后,他径自来到三楼,敲响了一间雅室的门。
室内传来一道声音,“进来。”
韦一诺推门而入,见一人正背对着房门立在窗前,居高临下地观察来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