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好。”楼敬一听,不禁拍手叫好。
“这两桩活儿原本是两兄弟干的,可天热味儿重,两兄弟受不住,便卷铺盖跑了,连工钱都没要。他们一走,没人填补,这几日都是让在押嫌犯轮流洒扫的。”
“在押嫌犯?”不会是他想的那两人吧?
大理寺卿露出纯良一笑。
楼敬朝他竖大拇指。
大理寺卿叉腰,面露嫌弃,“只是这些嫌犯娇气,动不动就晕死,毕竟是要犯,案子还未审结,若真被气……熏死,也是麻烦事。”
楼敬心道:这二人好歹官拜尚书,被派去扫茅厕和马厩,没被气死,已算心胸宽广了。
“只是寻常人畏惧咱们威势,不敢来,有胆大的又嫌不体面,我正说去县衙调两个徒犯,你就给我送人来了,倒省了我一桩事。”
楼敬拍着他肩膀道:“这两人你尽管使,也不用工钱,只将人看好便是。”
大理寺卿哼道:“我大理寺何时看丢过人?”
“你方才不还说那扫茅厕的兄弟二人卷铺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