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杀的!

随后,一颗驴头猛地撞到她肚皮上,恩恩啊啊地叫了起来。

胥姜低头,拍了拍它的脑袋,心头稍觉安慰,“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胥姐姐?你回来了?”

胥姜寻声望去,却见茵茵与梁墨正蹲在屋檐下,替豺舅清洗伤口。

她推开犟驴快步上前,打量躺在席子上的豺舅。只见豺舅原本油光水滑的皮毛被燎得焦黑,不少地方都露出了皮肉,看得胥姜心一阵阵抽疼。

豺舅见她回来,抬起头看她一眼,哼哼叫了几声,又将脑袋耷回去了。

“好狗,好狗。”胥姜摸了摸它的脑袋,随后对梁墨问道:“它怎么样?”

“身上的火油和污泥清理了些,只是东家也看到了,烧得重,还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也不知人的药能不能给它用。”

犟驴也杵个头过来闻,胥姜一掌拍开它,随即却想起先前它与别的驴打架受伤,是被赵章的药给治好的。

赵章善医马,不知能不能医犬。

不管了,先送去给他看看。

胥姜扯过犟驴,招呼梁墨一起套了车,随后将豺舅小心抬进车斗,将它往赵章的马场送去。

送走梁墨,衙役们正好来后院勘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