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王爷面前岂容你放肆!”

赵秀对他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颍王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赵秀拱手道:“还请王爷屏退左右,赵秀有要事相告。”

周槐反对道:“不可,他既然能动手杀人,难保对王爷您心怀不轨……”

赵秀打断道:“王爷,此事若再耽搁,您所图谋之大业,可就要功亏一篑了。”

所谋大业?颍王心思几转,随后命人对赵秀搜身,见其并未带兵器,才对众人道:“都下去吧。”

周槐不甘地退下,却并未走远,而是守在园子里等结果。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他此次定要将这赵秀按死,以泄心头之恨。

屋里只剩下颍王和赵秀两人。

“你倒打听得不少。”颍王语气带着一丝杀意,“说吧,有什么威胁本王大业之事?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本王便让你去给那冯杪赔命。”

“楼云春奉圣命去了凉州。”一线天光自门外透了进来,落在赵秀身旁,“昨夜应当已经离京。”

“什么?”颍王豁然起身,“凉州?”随即又怀疑道:“你又如何得知?”

赵秀与颍王对视,“自冯杪身上得知,他是楼云春安插在您身旁的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