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道其中厉害凶险,涉及到一方节度使,那便是兵权更迭之大事。
这样的大事,非流血不可平息。
胥姜按住楼云春的心口,郑重道:“我会平平安安在京城等你,你也要平平安安从凉州回来。”
随后又笑道:“新买的宅子还等着你回来一起布置呢,还有城外的农舍,咱们可是说好要一起去看的,可别食言。”
楼云春在她眉心落下一个承诺,“我一定会平安归来。”
两人相依偎,胥姜不禁暗道,原来这就是牵肠挂肚的滋味啊。
隔天,楼云春照常上朝,胥姜把替他买的东西收进包袱,准备晚些带去楼宅。
即日起,她便要去楼宅暂住了,想想倒有些忐忑。
她收拾好东西,检查有无遗漏后,正要去开肆门,却忽地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响亮的狗叫。
紧接着,又传来祝护卫与薛护卫训狗的声音。
胥姜开门走出去,就见一只精神的大黄狗,正奔到自家门前的大树下,抬腿撒了泡尿。
随后,又跟巡视领地的将领似的,昂首挺胸,转动着一颗毛茸茸地大狗头四处观望。
月奴听见动静,自猫窝里冲出来,伏在门前‘呜呜’直叫。
黄狗一见它,脑袋便歪来歪去的打量,随后试探着朝月奴叫了一声。
月奴猛地冲出去,抬起两只前爪,照着狗头就招呼了几十个巴掌。
所有人,包括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连环拳给打懵了。
胥姜怕狗发怒咬月奴,忙将它捞起来,送进书肆里。
黄狗这才嘤嘤叫了两声,直朝祝护卫摇尾巴,似是在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