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上一辈的恩怨,与咱们也不相干,说不定念在旧情上,她能相助一二。”
“做什么春秋大梦?”胥四翻了个白眼,“咱们同她有什么旧情?”
旧怨还差不多。
当年胥渊死得惨,她在胥渊死后,将他一起同宅子烧了,由此可见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还跟她师父一样,是个软硬不吃,穷清高的贱骨头。
当年胥渊若是知道服软,奉承那县令一场,他们家早就飞黄腾达了。
偏偏他要傲着,结果把自己害死,还累得他们里外不是人。
死了好!
对他和胥姜这种人,就该打断骨头,踩进泥里,永远翻不了身。
胥四回神看向冯杪,对这人他横竖看不顺眼。
他常年混迹赌场,一双眼睛还算好使,这冯杪瞧着老实,实际是个伪君子,心机颇深。
他无故与自己提起胥姜,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他直道:“你别跟爷绕弯子,老实交代,你告诉我们这些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