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供养的这些士族养得太肥,也该放放血祭祭衣食父母了。”
“嗯。”胥姜反握住他,期盼这双强而有力的手,能还百姓们一个公道。
“东家,你没事……”梁墨来上工,进门却见两人执手对望,后头的话顿时卡在喉头,忙退出肆外。
胥姜撒开手,同楼云春一起手忙脚乱的收拾碗碟。
听到人往厨房去了,梁墨才进书肆,开始每日的洒扫拂拭。
两个人四只手,很快便将为数不多的碗碟清洗归置好了,胥姜见楼云春头发还散着,便将他拉到屋子里,替他挽髻束发。
此事胥姜头回做来只觉得十分新奇,楼云春也随她摆弄。
“好了。”胥姜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楼云春也没照镜子,她说好便好。
胥姜出门让他更衣,待他换好衣裳出来,更觉威武了。
胥姜夸道:“颇有先周遗风。”
楼云春最受不得她夸,与她软语辞别后,踩着绵云飘去皇城复命去了。
梁墨瞧着他顶着歪斜的发髻远去,久久回不过神。
因众多朝臣告假缺席,圣人今日罢朝,得知楼云春求见,忙叫内侍宣了进来。
楼云春入殿后参拜,随后将探查结果与水患之事一一陈述,说了半晌,圣人却一言不发。他疑惑抬头,却见圣人一直盯着他的脑袋看。
“陛下,臣方才所述可有不妥?”
“并无,朕只是觉着楼少卿今日之发髻甚为别致。”
楼云春告罪道:“臣入宫匆忙,未及着冠服,还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