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
“别说我不爱听的。”
林红锄点了点头,待她松开了手才又问:“肆里还请人么?”
“暂时不了,待年后再看。”
“姐姐不必顾及我,要请最好早些请,你一个人,我也不安心。”
林红锄至少三四年内不能回书肆。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若林夫人仙去,林红锄便要依制守孝三年,她知道胥姜念着她,怕她心头不好,才不请人。
可书肆看着清闲,活儿却不少,且离不得人。肆里若只得胥姜一人,她采买、谈买卖或是去赴宴,都只能闭门谢客,那得悔失多少客人。
见她这般为自己着想,胥姜便知这个妮子没白疼,遂忍不住搂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轻声安抚道:“放心吧,年后便托人物色。”
“嗯。”林红锄露出笑容,随后想到楼云春,不禁叹道:“还好还有楼大哥,要不然我走了姐姐得多孤单呀。”
胥姜捏了捏她的鼻子,“没有你楼大哥,那么多年我不也过来了?”
林红锄想起最初见胥姜时的模样,又比了比她遇到楼云春后的模样,摇了摇头,“不一样。”
胥姜好奇地问:“哪里不一样?”
林红锄搜罗半晌才从脑子里揪出一句话,“姐姐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在怕。”胥姜一愣,随后又听林红锄说:“可姐姐同楼大哥在一起后便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