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孤?
胥姜赶紧上前接信,顺嘴问了一句:“他可好?”
马夫摇头,“不大好。”
胥姜惊道:“出了何事?”
“前几日吃坏了东西,吐得呕血,嗓子也给呕坏了,眼下正在酒楼里躺着,下不来床。”
“吃坏了东西?”该不会是她那日的粥吧?难怪这几日杳无音信。“可请大夫瞧了?”
“请了,不顶用,这才又让我去请千金坊的陈大夫。说是那日吃了他的药,不知是不是吃药吃坏得。”
怎么会?胥姜心头一紧。
“对了,公子怕陈大夫不去,托胥娘子陪同我去请人。”
“让我去请陈大夫?”胥姜心有疑虑,却不敢耽搁。
她让马夫等候片刻,随即入肆收卷、熄炉,又披了大氅,带了银钱和伞,挂了有事外出的牌子。
出门前她将信拆开来看,信上江孤告诉她,他决定去芙蓉城。顺便叙述了他身体的症状,末了怀疑自己是中毒,因为他当日见了冯杪,喝了他一杯谢罪酒。
胥姜想了想,将信扔进炉子里,借余烬燎了,随后锁门上车,同马夫一起去千金坊找陈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