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透顶,早知道就不答应贺封的邀请,乖乖陪着方景秋写字了。

宴春楼的意外搅和得我头昏脑胀,也没心思吃饭,随意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又去洗了个冷水澡,把一身酒气冲刷得干干净净,这才算完事。

我记得方景秋不喜欢别人一身酒气。

没错,我那老爹是铁了心要我和方景秋发生点什么故事,天天让孟准守着我,不许我踏出房门一步。无奈之下,我也只好天天打铺盖,他睡床我睡地,还勉强算是和谐。

房间里亮着灯,方景秋倚床而坐,手里拿着本书。

他在我出门前说等我回家,果然言出必行,在等着我。

不得不说,我爹要我早些成家是有道理的。有一个人能点着灯等你回家,光是那一瞬间内心充盈的幸福感就可以洗清一天的疲惫。

他见我回来也掩卷站起,问我:“用了晚膳吗?”

我怕他押着我去吃饭,撒了个善意的谎言,点头说用了,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想到你一直在等我,今后我若是晚归,你不用等我,直接睡就是了。”

他小声说:“我愿意的。”

我以为我没听真切,回过头来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