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有药性在身,之前纯靠理智镇压,现在贺封像大型犬一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勾得我的欲望也有压抑不住的趋势。

我推开他的脸,他还好像很委屈的样子:“不喜欢我吗?”

“……”我懒得理他。

贺封现在估计已经认不出我是谁了,还喜欢不喜欢,搞得这么肉麻。

想起来我和方景秋的身形说来是有些相似的,这厮不会把我错认成方景秋了吧。想到此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有被膈应到。

再怎么说方景秋现在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就算是我当了横刀夺爱的恶人,这也太……

唉,这都什么事啊。

贺封还是想努力与我靠近,我只好温言劝他先回榻坐着,等我一会儿过去找他。

他现在神色倒是显得很乖巧,问我:“真的吗?”

我笑着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感觉自己在哄我那两岁的表侄。等他真的坐好了,我又升起了一股欺骗单纯孩童的负罪感。

宴春楼,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