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这样不是这么回事,去拉白降的手要带他去旁边休息一会。
哪知旁边的人瞄准了扑过来,半推半拖的将他拽走了。
他伸手去够白降,那人背对着他,两个人又隔了几米,人声嘈杂,他含糊的声音白降哪听得见呢,他只好自己挣开那陌生人。
哪知那人有同伙,只听那人假惺惺的对一个一直看着这边的侍应生说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那个侍应生就直接把装了空酒杯的托盘给放到装食物的盘子上了。
敢敬业一点吗?谁家侍应生会把托盘放食物上啊?你被人收买就算了,能不能演的像一点?好歹有机会拿两份工资呢!
都要被人拖走,说不定会被做掉或者套麻袋沉海了,商陆脑子里居然想的是这个,他自嘲的笑笑,可能是真的和白降呆久了被同化了吧。
白降喝得胃不舒服,去洗手间吐干净,觉得好点了,返回时又找不到路,吹着冷风四处瞎逛,心想,多逛会,省的陪那些人精喝到吐还拉不来赞助,找不到合作商。
前面有间房门没关紧,声音传了出来。
一个男人说:“哎不是,你快点!哎哎!”
另一个男人说:“手手手,别太用力了,别勒着我!哎!才跟你说别太用力的!”
刺啦一声,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一个女人极其不耐烦的说:“行了没啊?我没兴趣看你们互相撕衣服啊。”
被撕衣服的男人说:“你看着点,别让人跑了。”
女人说:“跑不了,没看见这人还在不停的爬起来摔倒无限循环呢么。”
白降心想,哇噻,刺激!这么玄幻的事情都给他碰上了。
这三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他悄悄拨了泽华电话,一边悄悄摸过去。
泽华很快就接了电话,连喂几声没人应,白降悄悄按下录音键。
悄悄探出半个头,朝里瞄了几眼,两个男人在互相撕衣服,还不停的抱怨,一个说你怎么不撕你的呀,另一个说这衣服太贵了心疼,先开口那个就说敢情他的就不贵了这侍应生的衣服他待会还要赔呢,另一个就说赶紧的事情办完了搞臭了他们还不愁没合作没奖金。
女人靠着沙发抽着烟,一副看傻子似的看着对面两个男人相互撕衣服,还时不时瞄一眼地上那个扶着沙发不断跌倒的男人,眼里带了几分怜悯:“小兄弟,看你这样死往南墙撞想也知道你是个脑袋一根筋的人,这坑了你实在是过意不去。但人是要恰饭的嘛,对不住了!”
穿西装那个撕侍应生的劣质马甲死活撕不开,又气又恼,随手抓了哪里一把撕开,只见刺啦一声,侍应生的衬衣被扯开了,成了破布的衬衣一半在西装男的手上,一半险险贴在腰上扎在裤子里,马甲扣子落了一地,丁零当啷欢快的弹得老远。
侍应生愣了,西装男更是愣了。
侍应生当即一句卧槽:“你他妈是要撕了我啊!”
西装男尴尬道:“不好意思,没控制住力道。”
“这怎么办啊?”侍应生说,“做的太过了,说是阻止这人撒酒疯耍流氓有人信吗?是对女的耍流氓还是对男的耍流氓啊!说出去了我的清白还在吗?”
西装男说:“三人成虎听过没?我们三个人统一口风还怕这盆脏水洗得掉?笑话!就算没了清白,风声一过谁还记得你掺和了这档子事?放宽心了开干吧,”
女人一脸头痛,又重新点了根烟抽。
白降将电话放到耳边,看了眼门牌号,泽华还没挂电话,他趁着里面吵起来了,悄声报了房间号码,怜悯看向地上那个被无视良久不断爬起跌倒的男人。
这在摔倒处爬起的动作怎么这么眼熟呢?
女人看不下去了,掐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