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那些人、那些死亡,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些不起眼的陪衬和随性的“小小报复”。
年长的女人看着突然剧烈挣扎的黑,眼中浮现了一丝不耐。这个她几次都以为已经死了的孩子,能力虽然顶尖却一直被无聊的感情所拖累,比那些相互算计最后搭上性命的孩子更愚蠢,偏偏这是她最后的继承人。
既然无法交流,那她亲自管教。
冷硬的刀鞘砍断了黑的锁骨、抽在他脸上,打在他胸口。他的挣扎渐弱,咳了几声呕出一口鲜血。
“这么多年你的名气不小,我都快忘了你跟她一样是个无能的omega。”
刀鞘落地,锋利的寒刃划开他腹部的布料。
“这个,是哪来的野种。”
“住手…”
“不要,不要…”
“别伤它…求…求……”
寒冰捅进他的小腹,冷的他浑身发抖,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刀一点点横向切开他的身体,他听见婴儿的哭喊,是他们的孩子吗?
他没保护好它。
他连累了它。
这次他夺走了阿狸的孩子。
阿狸…
阿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