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后门,必须排队买,他真是冒着被踩踏致死英年早逝的风险淘换来的,我解了馋好歹要说声谢谢,才算不失礼。
我趴在床上打了两个饱嗝后,又返回去找穆津霖,他洗完澡正坐在天台一把老藤椅上晒太阳看书,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毛衣和一条灰色线裤,背影看上去温暖又干净。
我从鸡毛掸子上揪了一根棕色的软毛,悄无声息的探过去,轻轻扫他后脖颈上的皮肤,他似乎没有知觉,坐在那里十分安静,一页页的翻看着,阳光下我看到那本书被风吹起的封皮,是一本很浪漫的法国名著译文,叫巴黎站街女。
没想到穆津霖还喜好那种口味的书,看来一个禁欲的男人都隐藏着一颗闷骚到极点的心。
我将毛草尖儿一直顺着他耳根脖子扫进他领口里,他终于有了点知觉,才懒洋洋开口,“好玩吗。”
我吓得手一抖,毛草从指尖脱落,掉进他衣服里,穆津霖十分无奈将手伸进去抓出来,他看了一眼是什么东西,反手扔在地上,“你没事情做吗。”
我下巴垫在椅背上说是啊,没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