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喂饱自己胃口,一日三餐吃糠咽菜,这确实待自己不公,谁又记得你的好啊老同志!”

郑厅长咬了咬牙,他深知官商不同路,这是不允许兼职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做到不用手中职权为自己谋私,就算真的做到了,在外人眼中也不会相信你的公私分明,左不过都要落下恶名,也就没人还固守什么本分,这条路踩上去,不是死就是活。

郑厅长攥着拳头,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放在桌角的公文包里手机颤动起来,他取出看了眼,是妻子的电话,他最近十分头疼,妻子爱子心切,每天都在催促他弄钱来,早点办理出国,不要再耽搁下去。这年头钱哪有那么容易,郑厅长想要走歪门邪道赚快钱,很大缘故都是溺爱儿子的妻子教唆。

他朝梁锦国与周逸辞示意了下,起身走出雅间,他们走出后,周逸辞询问梁锦国是要拉拢利用这个郑厅长吗。

梁锦国笑,“这人的人脉非常广,可以说在滨城的仕途四通八达,他不用出面就能为你平路,以后生意越做越大,不能缺少这样的靠山,我还能活多少年?我要把女儿托付给你,只要我可以办到,都会尽力为你牵线。你可以错过任何人,唯独不要放过郑厅长,这是一颗千年古榕,它树冠下的荫庇,足以遮你最酷暑的时候。”

周逸辞说了声多谢岳父,他不动声色捏了捏放在西装口袋里的首饰盒,他想着程欢别在长发上的美好,脸上表情不由黯了黯。

郑厅长打完电话返回雅间,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我是已经山穷水尽,什么都顾不上了,老梁,生意我做也得做,不做还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