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问他什么事,周周恰好在这时从一扇门里蠕动出来,它这一个月又被喂胖了不少,像一只圆滚滚的毛团,周逸辞提醒过保姆和九儿,养着给我玩儿但不能和我接触太久,更不能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所以最近周周极少和我待在一起,它看到我眼睛都在泛光,从地上一个劲儿往我怀里蹿,我弯腰伸出一只手,它蹦到我掌心,很沉很沉,险些将我扯到地上,它个子不见长,身上的肉却越来越多。

我记起给周周起名字时,我输给了周逸辞,当时承诺答应他一个要求,可他迟迟没有说,我以为他没有要求可提,或者忘记了这事,原来他憋着现在用。

我抚摸着周周软绵绵的绒毛,它在我怀里撒欢伸懒腰,我一边逗弄他一边问什么要求。

他把周周抓过去,扔在地毯上,它呜咽了两声,不想离开我,但狗通人性,它看出周逸辞不好惹,也不敢再扑上来,蠕动着肥胖的身体蹿到庭院里,去咬芍药花瓣。

周逸辞忽然扳正我身体,让我面对他,我所有轻松慵懒的表情都在这一刻严肃起来,他极少用这么正经的模样和我接触。

我问他怎么了,他盯着我眉眼说,“不要离开我。”

我唇角一颤,不知道说什么,他抓在我手臂上的指尖用力紧了紧,“这是我的要求,愿赌服输。”

我垂下眼眸看他泛白的手指,轻笑了一声,“这算什么要求,浪费得真可惜,我不就在你身边吗。”

他脸色郑重其事,容不得我开玩笑,“那你答应我。”

他忽然像个固执跟家长讨要糖果的孩子,他第一次这么稚气,追着要答案,仿佛我不答应他就不罢休,他眉眼的倔强和认真让我莫名觉得好笑,我伸手在他脸颊上揉揉又捏捏,“不是吧大叔,都奔四的老男人了,你还威胁我?”

他被我戏谑的语气气着,张嘴狠狠咬住我手指,一阵湿热酥麻的感觉迅速蹿升过我身体,就像…就像欢好时候被触摸。

我没来得及脸红心跳,他接着用牙齿咬住娇嫩的指头,他牙齿很整齐,正因为整齐,齐齐使劲儿的时候才显得特别狠,尖锐得像野狼,像镰刀。

疼得我叫出声,“我答应还不行,快松开!”

他盯着我眼睛,探究我目光里的真假和程度,我忍着疼和他对视,我眼里只有气愤,只有暴躁,想抽出自己手指怎么收拾报复他,哪里顾得上含情脉脉哄骗他。

他吐出我指头松开紧咬的牙齿,我看了一眼被咬的指尖,上面两三颗深深的齿痕,又红又白,我骂了声老东西,扑过去扒开衬衣对准他肩膀张口就咬,我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的骂他是狗,是大周周,他一只手托住我后背,一只手搂着我的腰,防止我会因为过于激动摇摆从他腿上掉下去摔着,自始至终都没有拨开我脑袋让我停止。

我咬完之后盯着上面硕大的牙印,上面蒙着一层湿漉漉的唾液,可能我太用力,牙印缝隙内渗出一丝血珠,我舔了舔嘴唇,果然有一点腥味,周逸辞偏头扫了一眼,发现我给他咬破,他皮笑肉不笑问我,“开心了吗。”

那丝血红让我心疼,我没想这么使劲,可他肉太硬了,我咬不动,一时没控制住,我趴在他肩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身体忽然紧绷住,我舔干净血珠抬头看他,舌尖粉红,他哭笑不得,“原来是一只吸人血的妖精。”

我用被咬的手指在那上面戳点了一下,“凑成一对伤残,以后我们去公共场所大家都会给我们让座。”

他喷笑出来,我问他疼吗,他说有一点,我说才一点,那还不够,还要继续咬。

我发了狠,像一只嗜血的母兽,我很心疼,我不希望他痛,但我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我在那块已经惨不忍睹的牙印上又重新咬下去,这一次的疼更胜过千百倍,周逸辞轻轻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