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痛得失去知觉,失去魂魄。

我让她回床上躺着,她笑着拒绝,“你来了,我怎么能那样失礼,都是伺候过老爷的女人,怎么有我躺着你坐着的道理。”

我愣了愣,这都什么时候了,穆锡海早就入土为安,哪来这么多杂七杂八的礼数,褚慧娴出生的年代还很封建,又被穆锡海这个丈夫降住一辈子,脑子里男尊女卑礼仪廉耻的思想根深蒂固,越老越改不过来,要带进棺材里了。

我说,“我不讲究这个,您身体为重。”

她盯着我眼睛,语气意味深长,“你不讲究,我不能不懂事,惹出笑话被别人议论。”

她话里有话,我听得出来,穆津霖什么都和她说,自己的亲生母亲,他不怎么防备,有时候她套话,他随口也就讲了。

这几天他脖子上的伤弥合不了,一目了然的事,褚慧娴一定会过问,知道他和周逸辞为了我起争执,心里这个疙瘩一定系下。

我装作没听懂,弯腰拿起放在蒲团上的毛笔字,“大太太最近看金刚经。”

她说是,其他经、文没深度,看一眼就懂了,没什么念头。

我笑着说,“大太太看佛法已经炉火纯青,没想到您的字也写得好,怪不得老爷这么多年敬重您,您秀外慧中比我们这些单纯好看的绣花枕头内涵高深得多。有脸蛋的女人得男人一时宠爱,有智慧的女人得男人一世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