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装模做样的女孩,也许她们有的确实高贵清白,可也有很多这辈子谈的恋人比我接的客人还多,床上会的花样比我还高超。她们还有脸指责我?她们不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吗?我好歹还从男人口袋里赚钱了,她们白给玩,还拿不到东西,最后男人提上裤子拍拍屁股走人,她们嗷嗷大哭,回家找爹妈安慰。可笑,我如果有爹妈,我比她们更懂得如何做一个好姑娘和乖女儿,如何给予这个社会从生下来就没有得到公平的人尊重!”
她嘶吼完这番话,忽然看着我嚎啕大哭,她哀戚的不甘的悲惨的哭声刺激得我红了眼睛,我将何曼抱在怀里,我一个字也没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人心不古,总有太多人没有走过别人的路却非要妄自评判,她们根本不知道一句无心之失是多大的伤害,自己得不到好处,只能让对方陷入噩梦与黑暗。
何曼最坚强,只是她扛不住了,她不理解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为什么那样丑陋,那些打着清白善良旗帜的女人又为什么满嘴恶毒,光鲜亮丽就一定从外到内都如此吗?多少人把如刀子般狠厉的尖锐强加在风尘花町上,用来掩盖自己驾驭男人的无能和情场上推杯换盏的丑陋。
何曼在我怀中哭了很久,护士端着药盘进来看到这一幕有些不做所错,她呆愣住,下意识张口问换不换药,我朝她摇了摇头,口型说了句稍等,护士只要悄无声息退出去。
何曼抱着我哭够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蹭在我身上,她看到我比她还狼狈,没忍住笑出来,“吓到了你吧。”
我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