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来不及合住,他像一个发了怒的暴君,用他的一切手段征服寸土。

我一直想说什么,可每到我要发声时,他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立刻在关键时刻吻住,我便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如此周而复始。

忘得越来越多,索性最后一干二净,我的脑子,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是空白。

没有关严的窗子灌入一丝夜风,风原本不冷,可和房间里灼热的温度相比让我一激灵,他不满足于这些浅尝辄止,我仰起头有些局促说,“外面有人。”

走廊上的脚步声从没停止,好几次就到达门口,又一晃而过,吓得我心脏险些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