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也是这几天的时间。”沈予初轻声说道。
“我还有也就六七天的时间了。”常曲也一脸凝重。
一合计下来, 一共六个人,四个人的易感期都要到了,这下确实有点棘手了。两支抑制剂如杯水车薪, 根本无法应对即将到来的易感期浪潮。
白极握紧手中两支抑制剂, 看来不到关键时候不能轻易使用。
“那现在该怎么办?”抑制剂不够, 大家的易感期也都快来了,救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常曲问道。
“两个选择,一个是我们继续赶路, 找到星船,上面应该备有多的抑制剂,还有一个就是想办法扛过易感期的暴动。”
在条件有限的情况, 他们能选择的方法很少。
几人有些沉默, 现在离开这里去找星船, 明显不太合适,路途遥远不说, 还有两个易感期的人,暴动的时候没办法行动不说, 反而是种拖累。
还是原地待命的好,两个方法一比,众人的心自然而然的偏向后者。
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他们不想再移动了,而且两次异动过后,后面的路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未知的因素太多了。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每个人心头都沉甸甸的,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现在没办法缓解易感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限制易感期人的行动,把影响降到最小,想想怎么硬扛过去吧。”
“在抑制剂没有被发明之前,除了找到合适的信息素进行安抚,还有许多人选择硬抗易感期。”
“虽然这样对易感期的人本身会造成一点伤害,但是只要等脱困了再到医院治疗,一两次易感期硬扛过去,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程南珈冷静地说道,她的目光落在了常曲和祁文知身上,现在主要就是看他们俩的意见。
“说得轻巧,不用你硬扛是吧。”祁文知轻哼一声,对程南珈嗤之以鼻。
“那你想做什么?从我们三个人里面选一个人标记,让你度过易感期。”程南珈眸色冷凝,冷冷地盯着祁文知。
“我只是说,硬抗易感期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别胡乱给我扣帽子。”
祁文知瞬间被她的话哽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底气明显不足,眼神也闪躲着不敢与程南珈对视。
“所以我们才在这里想办法,大家一起帮忙。除了抑制剂,还有两个急救包的药,找找有没有什么能用得上的吧。”
经过刚才的事程南珈对她也没有好脸色,不想和她多说什么,爱听不听。
最差的情况,就是让祁文知这几天直接睡过去。
之所以现在有商有量地坐在这里,是因为大家都是困在一起的伙伴,要是真到了控制不了的情况,那就对不起了。
“在营地附近重新搭一个帐篷,暂时让文知住在那里,尽量减少外界刺激,我和常曲负责轮流照看她。”
“文知,为了以防你突然暴动我们没有准备,只能委屈一下了,我们会暂时把你绑起来。”
“其他人多收集些保暖的物资,万一暴动时有人失了控,低温或许能让发热的头脑清醒些。”
白极理智地说着,他的目光投向四周,开始寻找新的地方,重建一个帐篷。
眼下只能这么做了,他们大家最好一个都不出问题,又不是一辈子都要待着这里,他们总有要出去的一天。
他们是一个整体,一个人出现问题就影响到所有人,他要尽最大努力保全所有人。
祁文知看这个方案被其他人一致通过,她也没办法在反驳什么,只能乖乖地听大家的话,毕竟现在她才是那个危险源头。
帐篷很快建好了,祁文知也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