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知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她是易感期又不是失忆了,当时说的话,她也没有忘记,虽然现在提起来有点尴尬,但是她说的也是事实。
“你管我干什么,我想看谁是我的自由,再说了,南珈都没有说什么。”祁文知冷不丁地回了一句。
一瞬间,感觉气氛凝固起来,周围的都没有开口说话,站在舆论中心的程南珈,顿时觉得如芒在背。
【来了来了,终于要开始了吗,修罗场!】
【祁文知也是彻底不装了,我就说,好多事情肯定有猫腻,祁文知在外人面前装作和程南珈不熟的样子立人设,私下指不定两个人聊什么呢。】
【沈总终于霸气起来了,这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不等予初回头看她,程南珈就立刻站了出来,坚定地站在予初这边。
程南珈上前一步,目光坦然地看向祁文知,声音沉稳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祁文知,我已经不止一次和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你。”
“不管之前发生什么事情,都希望你可以忘记,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也忘记那些事情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她的眼神清澈而真挚,没有丝毫的犹豫与闪躲,似是要用这份坚定打破眼前的僵局,驱散弥漫在众人之间的紧张与尴尬。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祁文知,似乎在等待她接下来说的话。
只见她冷笑一声,眼中全是讽刺:“既然你这么喜欢沈予初,那为什么还要和她离婚?”
程南珈一噎,她没办法理直气壮地说出因为自己失忆了,所以和予初离婚这种混帐话。
“我记得你之前还因为我要和沈予初离婚,这才过去多久,一个多月?快两个月吧。”祁文知自顾自地回忆道,全然不顾在场其他人变幻的脸色。
“这么快又改口了,沈总,她说的话,你还敢相信吗?”这句话不是对着程南珈说的,而是对着一旁坐在轮椅上的沈予初说的。
祁文知眼中闪过一丝恶意,她看着沈予初握紧的拳头和抿紧的嘴唇,就知道她应该是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沈总,别怪我没提醒你,说不定这次又是一个骗局呢。”祁文知微微一笑,既然不让她好过,那大家都别过了。
站在一旁的三人这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插话,有点想劝架,又有点想继续听。
【这么听着程南珈真不像是个好人,喜欢那个又爱着这个,好不容易终于打动祁文知了,她又回去撩拨沈总。】
【虽然失忆了,但这么听着确实好渣,渣O!】
【你们听祁文知说的话,她好像知道很多内情,而且听她的话,之前程南珈应该也骗过沈总很多次了,她不会把这些当成笑话讲给祁文知听吧。】
【红温了,这才刚刚好一点,怎么又开始了。】
程南珈的脸色瞬间涨红,她怒目圆睁,向前跨了一步,气势汹汹地直视着祁文知。
“之前的事情我自然会和予初解释清楚,用不着你来操心,但是现在我不想再听见你说什么挑拨我和予初感情的话。”
程南珈眸色一沉,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她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怒火。
在知道祁文知很有可能是在利用以前的自己,对祁文知的感官就在下降。
她刚才又对予初说那样的话,眼中那么明晃晃的恶意直直刺入她的心中,她开始讨厌祁文知了。
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喜欢的啊。
祁文知被程南珈这突如其来的强硬态度震得微微一怔,脸上的嘲讽之色褪去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倔强的模样,梗着脖子反驳着:“我不过是说